虽然我没有详实的证据证明临床上是否还有用“人中黄”的,但迄今为止中医对它的研究一直没停止过
例如2022年有研究人中黄“入药”药理的论文,并得出结论人中黄“临床多用来治疗泄泻、呕吐、发热等疾病”,并认为人中黄“具有良好的发展前景”
想必一定是在临床上有过应用,否则怎么会得出“临床效果”?感觉人中黄和藿香正气水差不多
还有研究人中黄是如何与中医“四诊”相关联的,并刻意强调了要“尝五味”,这说明2022年做这个研究的中医应该是“临床品尝”过人中黄
这个就更激进了,研究人中黄的高速液相色谱(HPLC),这是要做人中黄的理化分析,准备进一步搞药理学研究的意思
不过这篇论文发表于2017年,我在网上并没有查到人中黄的HPLC,不知道这个试验到底做没做
不过人中黄我没找到临床应用案例,但却找到了它的“亲戚”,也就是“金汁”真正的应用
在一篇《渐行渐远的金汁》的论文中,作者详细叙述了2015年的一次“金汁临床应用”,效果是“药到病除”
虽然人中黄我没找到临床应用,但中药里可以和人中黄比肩的一些奇葩的方子大几十年前还有人用
例如出自《伤寒论》的“烧辉散”,就是用过的内裤烧成灰喝下去,治所谓的“阴阳易”
新疆一个叫何复东的医生就在一名女性身上试验了“烧辉散”,结论是:
“乃急令再调服烧裈散,药后诸症又愈,后连续服药三天,病情稳定,末以归脾汤调理善后。”
抛开临床试验可信度的问题,就看“烧辉散”的这个中医药理就让人头疼
其实中医“以人入药”几乎可以编成一篇“吃人大全”,但并非全部都是糟粕,例如人中黄在现代医药里的“粪便移植,fecal microbiota transplantation (FMT)”有近乎类似的临床应用,当然二者在药理上的区别天差地别
各国都有使用人类/动物排泄物入药的历史,无非是就地取材,有经验的总结。当然也有“想当然”的作用,并没有根本的区别,在这方面并不是中国“一枝独秀”
只不过中国将其保留得更为长久,历史的积锭也最多,好的坏的一应俱全。虽然荒凝的根多,但我们不能将中药的功能一概否决,这也是我反对传统中医理论,但支持中药废医验药的原因
历史悠长的中药总有可取之处,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在成本和产出方面做合理的布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