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我当年就是小镇做题家,我到北京谁也不认识,毕业以后找不到任何单位接收我,去过天津,因为离北京近,在一个剧院遇到同班同学来找工作,相对一笑,天津有个剧团要我,去函到学校,学校某对接人说这个学生表现不好,我给你另推荐个人吧。学校问我去不去宁波话剧团,我研究了一下,历史上我校分过俩人去那儿,一个死了一个坐牢了,遂拒绝,几年后这个剧团也解散了。为了编制,我有同学去了亚当夏娃性用品公司,我有师兄去了烤鸭店,其实,户口、编制、留京指标、干部指标……这一切,要认识人,要有关系。这是残酷的真相,特朗普说的:这就是生活。北漂的大军里有一大半不是因为潇洒而做北漂,是因为实在没人要,所以做北漂成了自由职业者。这两天不断有朋友问我对考编怎么看,我要说的是:什么是考编?我流浪大半辈子了,不配回答这样的问题。
其实,编制可能是个枷锁、牢笼,你不知道自己能走多远,编制也许会束缚你,没有也许会更好。对于我们得不到的人来说,这是最美好的一个解释。